至于谷满,为人老实,不会那些偷拿讨要之事,在乡里素有好名声。
娄雨贤还在家中发愁,院子里几丛开盛的月季,都是他的心头肉,如今要搬家了,这花该怎么办?
娄含真也不舍得屋后的菜园,舍不得和石头一起养的鸡鸭,就连屋后那一片树林,也充满他们玩耍的快乐回忆。
要离开白鹤滩了,娘开心,她反而不开心起来。
娘早就盼着能去县里,要么回外祖家,好给她找门好亲事,可娄含真总觉得自己还小,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她有时候就想,如果她生来是个男儿身,不知该有多好,肯定能与石头一起读书,一起考功名。
县试的时候,石头考完回来会把试题写给她,那些题娄含真都做了,爹和石头都夸她答的好,若是去考试,肯定能上甲榜。
再怎么不情愿,胳膊拧不过大腿。
娄雨贤找两个花农来家中,看能否挖走一棵月季。
石秀兰在屋中转来转去,看有什么忘记带的没。
娄含真跑过去问:“娘,柴房的桌椅要一同搬过去吗?”
石秀兰乐得给她笑脸,笑着道:“傻孩子,咱们要搬进宅院里去了,哪里还缺几套桌椅?”
那就是不搬咯。
娄含真又是一阵不舍得。
谷满就是这时候带人来到娄雨贤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