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娄雨贤把二人叫到书房,先问他们这次考的题目,听到秦扶清说策题出的比较偏门,他也是眉头紧皱。不过又听秦扶清说了戈玉扬告知的那些事情,他的看法倒和秦扶清一致。
这个新来的学政,估计不简单,想要借此改革科举中的一些弊端也无可厚非,只是不知他背后有无人支持。
若是没人支持,想在科举一事上动刀子可不算简单。
娄雨贤摇头道:“也幸好你和殷杰学问扎实,不然真是亏了!”
秦扶清笑道:“幸好那时候石明卓把我打伤了,不然我还没机会去石家借书呢,说不定阴差阳错就考不到第一了。”
娄雨贤对弟子十分无奈,“你呀,可千万别再招惹他了。我听人说石明卓在平阳府,又将人给打伤,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老师怎么知道的?”
“我是足不出户,又不是把两只耳朵给蒙住了。”
一说到这,秦扶清嘻嘻笑道:“还没恭喜老师呢,要是早些知道这个好消息,我们肯定从府城买些礼物带回来了。”
在老师面前,他们两个不敢没有正形,殷杰也道:“是啊,师娘身子可还好?”
娄雨贤有些不自在,握拳掩唇轻咳一声:“平阳府有什么好东西是县里没有的?你们二人虽考上秀才,可前路漫漫,万万不能懈怠。你们师娘她身子没什么大碍,也不用你们费什么心思。”
“是,我们知道了。”
不知不觉间,暮色降临。秦扶清肚子发出一声饥鸣,娄雨贤这才道:“路上劳累,你们都饿了吧,先去用饭。”
秦扶清一推开门,便看见院子里提着灯笼的娄姐姐,见几人从房中出来,她撅着嘴道:“爹,你也真是的,教书时那么多话就算了,明知道他俩那么累,还说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