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清又给她添大半碗饭,见郑氏没变脸色,二巧才放不开地又吃完了。

    打从这天起,郑氏在吃饭一事上再没拘着家中几个丫头。

    一巧她们虽说不明白为何,可也不敢问啊,有些疑惑只能私下和弟弟说。

    秦扶清倒是能明白一些阿奶的心理,都是女人,瞧着赵草儿发疯,她心里也不见得好受,没瞧着最近这段时间都不骂婶娘了吗?

    没娘家的女人可怜,没人给撑腰,全靠夫家的良心。

    家里的姐姐们再怎么说,也是秦家人,若是日后嫁出去,秦家把她们当成泼出去的水,她们不就成了第二个第三个婶娘?

    总得有人给她们撑腰才是。

    余氏他们被赶离秦家又在外头说些什么,秦家人不知道,传的没那么快,他们也没时间打听这些。

    秦家气氛小小低沉几日,就连往日最闹人的猫娃子,也不像之前那样惹人嫌。

    他一安静,秦扶清都有些不适应。

    本想着让猫娃子缓一缓,谁知这孩子却躲起秦石头来。

    不过秦家就那么大点地方,他能往哪里躲?

    “二哥,我想去茅厕,你快来帮我喂鸡。”

    秦扶清看见猫娃子从屋后上完茅厕回来,看见他在鸡圈旁,就跟做贼似的沿着墙根想要溜回屋,他赶忙找借口叫住猫娃子。

    猫娃子生在穷家,却有点小洁癖,他不喜欢靠近鸡窝,嘴里嘀咕着:“就不能放那一会儿再喂?非叫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