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桥道:“那是为了啥事?上次去瞧你,我看你脸色就不对,在你老师家里没敢问,可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上次去的时候,秦扶清正在养伤,出了那么多的血,人脸色能好才奇怪。
秦木桥当时没问,回来后怕家里人关心则乱,也没声张。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秦扶清突然回来,反叫他心里一悬。
秦扶清扒拉下汗衫,露出肩膀的伤来,倒叫郑氏一抽冷气,“这是咋了?叫狗咬着了?”
秦扶清哈哈大笑,“对,县学里有个人跟我不对付,我与他打了一架,他把我咬伤了。”
话音刚落,郑氏就扯着嗓子喊起来:“咋还有这样的读书人,有没有天理,把你咬成这样,不得报官吗?”
气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找上人家门,大闹一场。
听到动静,王丽梅也顾不得洗衣服了,跑过来一看,也要发作。
秦扶清连忙道:“我也把他给打了,他家里赔给我一百两银子!”
……
秦家院子诡异地安静下来。
一百两银子,啊?
秦木桥老成持重,握拳咳嗽两声:“那家人很有钱?”
“很有钱,河东石家的第三代孙,我打得过他,但万一把他给打坏了,咱们没钱赔,我就让他咬了一口,他赔我钱。”秦扶清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