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尴尬的笑笑,说:“猛子,都是一个镇的,就一根头发,不至于吧?”
郭阳接过话茬,也算是挑明了来意,说道:“确实,一根头发不算个事儿,但严格来说,我就是可以要求你们赔钱,你老丈人把耕地私自硬化,现在要求他改回来,他不,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这个店,必须一切按规矩来。”
老板娘顿时皱眉,火冒三丈说:“我就说你是来找麻烦的吧,这头发肯定就是你故意放的!还拿我家的地说事儿,你他妈吓唬谁呢?”
郭阳不徐不疾说:“头发是不是你的,验一下DNA就知道,费用我先垫出来,只要是你的,我就要求你把鉴定费一起赔给我。”
“不是,你到底是干啥的,我老丈人家的地,跟你有啥关系啊?”老板气急败坏道。
乔猛倨傲道:“你连我阳哥都不认识?赵鹏赵赫知道吧,就是让我阳哥把腿废了的!他现在负责全镇的耕地整改!”
郭阳大名在外,老板闻声脸色陡然大变,苦着脸说:“原来是阳哥,你看这耕地是耕地,咱不能拿这个事儿,就来为难我们吧,我们开个饭馆不容易啊。”
“别跟我说这个,我干这个工作也不容易,你们家有人不讲规矩,不给脸面,那不好意思,我也没必要给你们脸面。”
郭阳一板一眼道。
他今天过来就是故意找茬的,这事儿说起来肯定不地道,但对付不讲理的,那就得比他更不讲理,而且消火栓的问题客观存在,头发也不是郭阳故意陷害——小镇对卫生没那么严的概念,饭菜有个头发丝什么的,很常见,确实也没人计较这个。
但是不好意思,你们家让我难做,那我就拿规矩说事儿。
很显然,郭阳的确不是君子。
“你他妈就是没事找事,我家地就不改,咋地吧?!”老板娘不服气,怒吼道。
郭阳笑笑:“没事,我也不讹你,不敲诈你,就一切按规矩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