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折月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给你找事做了?”
韦应还把一封信递到她的面前:“国子监的学生骆易书写的状纸。”
“他状告崔元浩和宁国公府勾结,把控京城外马场的事。”
“我才收到这封信,三公子就又带来了宁国公府养私兵的证据。”
“这些事都是因你而起,可不就是你给我找事做?”
师折月:“……”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骆易书的效率那么高,这么快就写了状纸送进了大理寺。
昨夜崔元浩当着所有人提到马场的事情,这件师折月知道有点大,不能冒然行动。
她却没有想到,骆易书竟直接就写下了状纸,她觉得他真的是个人才。
她忍不住道:“骆易书不过是国子监的一个学子,他又没有证据,他的状纸怎么就送到你这里来了?”
“造孽啊!”韦应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今天离开宁国公府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他们有事可以去大理寺找我。”
“然后我处理完你和宁国公府昨夜的纠纷,刚回大理寺吃了点东西,准备回家,就被他堵在了门口。”
骆易书是个认死理还十分执着的人,一再跟他强调状纸上的内容是崔元浩死时说的,让他一定要查。
韦应还查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像骆易书这样的,还是让他头大。他才收下状纸,燕潇然又来了,他就知道他回家休息的这个朴素愿望落了空。
师折月没忍住笑了起来:“骆易书确实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