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猜我会放过你吗?”乔白雪冷笑着就又用力拽了一下花尾巴的头发。
什么?
她应该得饶人处且饶人?
呸!
谁要是头发都快被拔光了,又被摔又被踹又踢的,还差点被欺辱丧命,还能大度地表示,要得饶人处且饶人,乔白雪只能表示,谁愿意当个这个圣母,谁当去,她没有这么在大度,也不想当圣母。
但凡她穿到津法还没有这么严明的古代,看她还会不会劝魏骏昭留下,花尾巴这种祸害的狗命!
他不是喜欢拽头发么?
乔白雪这回就让他好好尝尝,被人活生生像拔草一样的拽下头发,是一种什么滋味。
做混混这么多年,花尾巴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子后悔过,他一直以为,钟老大给他的活儿,是个艳福不浅的好差事儿。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他到底招惹了一对多么可怕的夫妻!
一个是有仇必报,把他曾对她施打过的罪行,全部还诸他的身上;
一个是将他当成沙包一样,拳拳脚脚,虽然都避开要害,却让他痛得生不如死。
就这样一套雌雄混打的组合拳下来,花尾巴感觉,自己的离死也差不远了。
乔白雪虽然一直在报仇,但也时刻在注意着花尾巴的情况,感觉再打下去,这条臭虫就要嗝屁了。
她赶紧拉住魏骏昭,“好了,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