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斤猪腩肉才一块三毛钱,一个月要是能额外多十几二十块钱,那生活肯定会比以前好不少。
村支书和妇女主任大喜,“骏昭家的,算了,以后我还是喊你的名字吧?”
乔白雪心里很想说,我早就想让你们改个称呼的,表面还是笑得很得体地说道,“只不过是个称呼,都可以的。”
“白雪,我跟你说,你这可是在做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啊,要是能让咱村大部分人,每个月多赚哪怕十块钱,他们的生活都会好很多。”要不是看乔白雪抱着小糯米,妇女主任激动得都快上来抱住她了。
村支书一把年纪了,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此时也甚是激动,“白雪,这事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叔公,不瞒您说,我连材料都从市里拿来了,现在就放在县城招待所的房间里,昨天回来的时候,怕家里的牛鬼神蛇会闹事,才没有把它们一起带回来。”乔白雪笑着说道。
村支书顿时“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激动得一刻都等不了,“那咱现在就去把东西搬进来?”
乔白雪却有不同的意见,“叔公,我这次拿的是男人的西装裤,说实话,别人要故意使坏,或是把裤子弄脏弄破,然后就来跟我说,想用成本价把裤子留下来给自家男人穿,那我可得赔得连孩子都得赔给别人了。
所以我想,这次能不能只挑那些口碑好的,爱干净的人来干活儿?裤子已经做好了大半,只需要收一下裤角,再把裤链和扭扣缝上,这样做成一条,我给四分钱,但是丑话说在前面了,要是做工太粗糙,而且拿回家后,把裤子弄脏了,一条得赔三十块,而且往后,就算再有别的活儿,我也不会再录用他们了。”
“这是不是有点儿太严苛了?”妇女主任听得心惊胆战,皱着眉毛小声问道。
乔白雪却一脸严肃,“主任,我和别人签了合约,合约上可是清清楚楚地说写,如果做坏一件,或是弄脏一件,我得赔人家三十块一条,这个钱,不可能由我来赔吧?
你们可能想说,脏了洗干净就是了,可人家做这个行业几十年,那双眼睛就像火眼金睛一样,人家一看,一摸,就知道这料是不是泡过水的,泡过水的衣物,严格上讲,别人就不认为是新的了,再卖也卖不出去,这笔账,谁来承担?
而且,我是诚心想带着大家赚点小钱,改善生活,并不是只做这一次手工活,就算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那下一次,下下一次呢?”
妇女主任虽然是个小村官,但学历其实不高,也就是个初中文化水平,有时想事情,也想得不够周全。
她刚才的确觉得乔白雪的要求太苛刻了,现在却乔白雪说得,都无话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