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那位[花火],而是另一个来自酒馆的假面愚者。

    星期日身后的[知更鸟]见自己的把戏被拆穿,马上换了个声线,嬉笑道:“我伪装得那么差吗?老大把我的样子借走了,我也想暂时换个模样嘛。”

    “你完全可以用真面目示我。”星期日转过身来,“拙劣的伪装只会让你显得有失礼数。”

    “我这是为你好啊,鸡翅膀男孩,你好好想一想。”

    花火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跟星期日大讲道理:“老大现在不是装成了我的样子嘛?我用老样子见你,万一鸡翅膀男孩你给我跪下了怎么办?”

    “我不会向愚者下跪。”

    “哈哈哈~哈哈哈……”

    花火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捂住自己的肚子,用手指着星期日:“你比我都会讲笑话。”

    星期日冷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花火继续她的攻势:“你这还不算向祂下跪了吗?就算你没有去做那个动作,你的行为难道和下跪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承认这点会打击到鸡翅膀男孩你脆弱的内心呢?”

    星期日没有被她激怒,而是平淡的回应:“权宜与屈服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你分不清吗?”

    “什么权宜?你只是没得选罢了。你有不权宜的办法吗?你要跟祂爆了吗?我支持你哦,鸡翅膀男孩。”

    “……”

    见星期日沉默了,花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好吧。我就不去踩鸡翅膀男孩你那些仅剩的尊严了。万一把你玩坏了,老大会怪我。”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