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尤氏刚刚获封,雍王暂且将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刺头拘起来,待她们能再出来兴风作浪时,尤氏也该站稳脚跟了。这些,就算是他对尤氏的补偿吧。
没想到这件事会被向晚当面说破,雍王嘴角微翕,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了一抹华丽疏离的笑意,“如此,本王都记下了。”
向晚点了点头,正要端茶送客,不曾想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了一阵喧哗。
向晚蹙眉,怎么今日店里这八卦和生意还一茬接着一茬了?
鹤龄突然掀帘进来,一脸兴奋道:“姑娘,外面来了个闹事儿的!”
许是来胜玳珊闹事的太多,一回生二回熟,鹤龄等人都有了充足的经验,说起这种事不仅不担心,反而还带着丝隐隐的期待。
“打头的是位年轻公子,没见过,生的倒是人模狗样。不过脚下虚浮,眼底一圈青黑,活像是您常跟我们说起的那等需要警惕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纨绔!”
鹤龄不带踹气儿的,只见她一张小嘴翻地飞快,准确地形容道。
“后面跟着的倒都认识,是苏荷和上回在谢府见过的那位郭家二姑娘。田掌柜让婢子跟您说一声,那位多半就是郭家的二爷!”吃完瓜,她总算是还记得将重点说了。
“知道了,出去看看吧。”向晚点了点头,当机立断道。
“诶!”鹤龄又是响亮地答应一声,顺手取了幂笠给向晚戴上,她们家姑娘花容月貌的,可不能叫那色胚看了去!
被丢在原地的雍王:需要警惕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纨绔?
下一秒,他两只手放在眼下,慌乱地摸了摸。
因为上回灵符引出的军资事件,即便郭二太太吓得晕死过去,郭老夫人心疼的心肝肉地直嚷嚷,郭二还是被安国公派人按在长凳上打了足足二十军棍。
那可是军棍,疼得他当场晕死过去好几回,又被凉水活活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