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我都说了不是我！”
何敏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沾上了那恶心的味道，恨不得此时要把自己的皮肤给扯掉，她的眼眶中积攒着眼泪，长这么大，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姜栀的手压着何敏的脖颈，再一次压着她的脸直接泡在了马桶里，“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想好再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罢休……呕——！”
她哪里敢说。
要是说了，可不是光是泡马桶这么简单了。
她从未想过，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姜栀，发起疯来，完全就不是个人。
是个神经病。
何敏攥着手指，眼底恨意蔓延，她硬生生的喝了几口脏水，此时胃里翻江倒海，她挣扎着，却被姜栀狠狠地按着脖子，又要将她往里面按下去。
“我……是夏倩倩让我这么做的，都是她让我做的。”
姜栀一把松开了压着她脖颈的手，漫不经心的在洗手台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淡淡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人，“何敏，你最好是不要撒谎，否则，后果你承担不了。”
卫生间淡白的光影落在姜栀的眉眼间，给她艳丽的五官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意。
她的眼神冰凉，沉静，却如尖刀一般，直抵人心。
让人生寒。
何敏从未见过这样的姜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