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朋友。”
“你也配？”
她对夏倩倩付出过真心，问心无愧。
可夏倩倩背叛了她，那么之前的一切的情分都不做数了。
夏倩倩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整个人因为冷而手脚僵硬，她抬着眸子看向她，显然有些诧异姜栀的这句话。
“姜栀，你……”
姜栀盯着她那松垮的浴巾，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直视她的脸。“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谁做的！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不知道。”
“夏倩倩，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我会把这次的事，归结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姜栀，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跟你这种人，讲道理有用吗？”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倩倩的脸，脸色阴沉沉的，布满了阴霾，她捏着夏倩倩的下巴不断地用力，见她始终不说，忽而眯了迷眼，“怎么，你还想试试，马粪的味道？”
夏倩倩觉得自己的下巴的骨头都快要被她捏碎了，恍如听到这么一句，“你……果然是你做的，姜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我做的，有证据吗？”
“我……”今晚所有的监控都没有了，口说无凭，她指认姜栀别人不会信的。
毕竟，今晚老太太还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