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回头，看着阳光照耀下，女人纤细的身影，朝着他走来。
不知为何，她的眼神过于陌生，有那么一刻，陆言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她了。
“姜栀。”
姜栀听着陆言的声音，低垂着眸子看着陆言被打的后背都是鞭痕，血肉模糊，可见，老太太是真用了力。
若是三个月前，她肯定也会心疼。
可现在……这些痕迹看了让她觉得可笑。
她就这么径直地走了进去。
“阿栀。”
老太太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正从一段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刚才的话，你听到了？”
“嗯。”
她的声音有些冷。
祁红走过来抓着姜栀的手，“阿栀，不管怎么样，你都是陆言的太太，这是不会变的事实，孩子的事，只是阿言一时糊涂，你原谅他好不好？你放心，这个孩子，以后就会是你的孩子，阿栀，就当是妈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给阿言一次改过旧新的机会。”
姜栀能感觉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手心冒着冷汗，在祁红说到一半的时候，姜栀出声打断了她。
“妈……不，伯母。”
她的声音很是平静，大概，在三个月前，她就已经看透了陆言这个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我跟陆言没结婚，不该这么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