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打字告诉她。
【麻烦你忙完了过来一趟,女儿都气哭了。】
我没提我自己的感受,因为我知道,她不在乎。
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跟她的聊天就变成了公事公办的风格。
看起来很客气,但也很疏远。
过来看女儿,陪女儿开家长会。
这些明明都是她作为母亲应该尽到的义务。
可在接二连三的催促下,逐渐演变成了我单方面卑微的祈求。
比起夫妻,我跟苏云浅现在更像是陌生人。
是那种最熟悉的陌生人。
哪怕是我俩站在一起,甚至睡在一起的时候。
好像都隔着一道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真实存在的鸿沟。
如果说我一开始就是抱着跟她搭伙过日子的想法,那我可能也不会觉得难受。
最让我觉得难受的点在于,我们之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