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样说的?特别是最后一句话?”

    发儿将双手规规矩矩放下,“其实整句话都是奴婢在心里说的。郡主您不在,奴婢只是个奴婢,紫阳郡主可是皇戚。奴婢才不会像紫阳郡主那么笨,为逞口舌之快,给自己挖坑找不痛快,心里说说就行了。”

    宋瑛拍手:“乖。”

    “郡主。”发儿往她身边挨了挨,“奴婢放了个耳朵在紫阳郡主身边,奴婢听不懂,您听听。”

    “你说。”

    “原话是这样说的。”发儿清了清嗓子,“本还望着宫里能讨个喜儿,现也只能在状元郎家吃喜酒了。”

    宋瑛听后,在心里默了一遍,问:“还说了别的吗?”

    发儿:“没有了,今日人太多了。奴婢只有两只耳朵,大多聊的是家常。紫阳郡主在摄政王来了之后就离开了。”

    宋瑛见发儿眼神有些恍惚了,知道那果酒的劲儿开始上头了。

    “好了,去睡吧。”

    “奴婢告退。”

    妆台前,墨汁为宋瑛取下首饰,“紫阳郡主这话不像是随口说的。”

    “你也觉着是吧。”

    墨汁为她摘去玉石耳环,放入盒中,“今儿陛下将通行令给了您,这事儿……挺突然的。”

    宋瑛嗳了声,看着台上的令牌,“这东西有利有弊,不过目前来说好处大于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