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要赌,谁管得住?”沈凛说了句公道话。

    苏锦绣顿时感动得泪水盈盈:“凛哥……”

    看沈凛的目光楚楚可怜,欲语还休。

    沈老夫人皱皱眉,竟然把怒气憋回去了:“秦氏,这次的事从公中出。但若再有下次,别怪我心狠!”

    “多谢大嫂!”秦氏感激涕零,不住地抹泪。

    余氏不乐意了,那可是白花花的一千多两银子啊!

    给二房填了窟窿,就等于三房要少分福利。

    眼珠一转,精明的余氏计上心头:“大嫂,三爷倒是不赌。就是经营无道,今年两个铺子都赔了。是不是也从官中补贴上?”

    “不会经营,就把铺子交还官中管!”沈老夫人没好气地说。

    余氏讪讪:“不用不用,今年亏不代表明年也亏。三爷一定汲取经验,好好管理。”

    “一天天的事儿多。都走吧!”沈老夫人下逐客令。

    秦氏和余氏赶紧先走了。

    “叶氏,你的事虽有隐情,但不该隐瞒至今。罚你去祠堂跪一宿,好好给列祖列宗们认错!”沈老夫人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