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张手帕,仔细揉搓着碰过城门吏的手掌,直到手心被擦得通红。

    辟邪见状连忙上前接过手帕,细心地帮太子擦拭手掌。

    “派去芒砀山的人,出发了?”太子问道。

    “六皇子刚走,奴婢就派人去了,应该来得及。”

    太子面露厌恶之色:“这城门吏太废物,本想着让他拖延一下时间,给樊充争取一些准备时间,结果却被吓尿了裤子!”

    “找机会打发他去边关,这等废物不配留在帝都!”

    “是。”

    太子收回手,捏起辟邪的下巴:“告诉樊充,孤花了那么多钱,让他在芒砀山招兵买马,等的就是这一刻。”

    “李彻不死,他就得死!孤的麾下不养无用的废物!”

    辟邪睁大眼睛,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奴婢明白。”

    太子脸上闪过一丝柔情,轻声道:“不必害怕,你与他们不同,你是独一无二的。”

    辟邪顺势依偎在太子怀中,远远看去,两人竟真有点郎才‘阉’貌的匹配感。

    。。。。。。

    另一边,出了城门之后,李彻骑马来到一座车架前。

    “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