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错觉,草药敷在脚底不久,脚底就没有火辣辣的疼痛,脚底感觉清凉舒服了很多。

    “如歌,你还认识草药?”罗氏他们好奇的问。

    季如歌点头:”嗯,尚书府不管我死活,所以我要想办法活下来。有一次饿的受不了翻墙出了尚书府找吃的,却不料晕倒被个大夫救了,然后我就跟在他身边学了几年医术。“

    这件事半真半假,原身的确被一个大夫救了,不过医术不是跟他学的。

    是她当特工的时候,跟着一个古武家族里老中医拜师学艺,才习得一身医术。

    想不到当时只是感兴趣,意外来到这里,倒是派上了用场。

    几人一听,又是一阵唏嘘。

    然后眼刀子似的冲着尚书府那边瞪过去。

    真是个渣爹啊!

    季远山莫名的收获了一波鄙夷加愤怒的眼神,不过这会没工夫理会。因为他现在是又累又饿,晚上分发的窝窝头,硬的像砖头,放在火上烤了,也依旧很硬,难吃的很。

    这么说吧,即便自己以前在乡下,也都是家里人尽所能的给予自己最好的。如此难吃的窝窝头,也是他人生第一次尝试。

    他很想狠狠摔在地上,表现自己的骨气,不吃这东西。

    可是他很饿很饿,走了一天的路,就吃这么点东西。

    如果不吃,明早更没力气,到时候更加艰难。

    再看凤家那边,吃着女儿打的鱼做成鱼汤,看着他们吃的香喷喷的,他是又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