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感觉后脖子发凉。
像是有一只手在后脑勺抓挠。
偶尔耳边又有一股热气吹来。
像是有人在我耳边吹气。
我好几次回头,但什么也没发现。
跛子说过,遇见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没解决。
可以不在乎,但能解决的最好去看看。
当即,我叫停了后面抬丧队。
抬丧的年轻人和我一般大,问我啥事儿?
我没做声,掀开棺椁一处,借着昏暗的月光向里面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后,我吓得浑身发软,差点栽倒在地。
这娘们居然掐着自家的脖子,舌头伸得老长,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马上要断气了。
一旦肉体死亡,张云梅的魂魄是没法回来的。
我一把扯掉女人脖子上的手,指着那断掉的绳索,叫道:“谁他妈把绳索扯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