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程实并不是单纯的松弛,在这份松弛之下或许这位织命师的神经正时刻紧绷着,这点从他每次都会用简单的插科打诨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遮掩过去这事儿上就很容易猜的出来。
他的一举一动都想让人猜不透他。
可自己的松弛是有底气的,程实的底气又是什么呢?
如此看来这位织命师,大概远不是一位牧师这么简单。
她盯着程实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嗤笑道:
“呵,怪不得陶怡说你是个不要脸皮的臭流氓,评价倒是很中肯。”
?
程实脸色一滞,心道我也妹干啥啊,怎么就被盖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他撇撇嘴目光古怪的看着红霖道:
“有机会带陶怡去看看病吧,或者来找我也行,我也能治。”
“?”红霖一怔,“看什么病?”
“脊椎病,总背锅脊椎容易变形。”
“......”
红霖眼角一抽,再也没理会这个跟甄奕一样讨人嫌的织命师,转头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