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意识到林舒云的可怕之处。
这姑奶奶到底给他吃的什么毒药，吃下去就让他雄风不在了，居然连镇上有名的大夫都瞧不出来。
老柯家还没留后呢，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他还是来找林舒云了。
“那个林娘子……我有两句话单独想对你说。”柯修明硬着头皮上前。
江长天面色冷淡开口，“柯老板有事对我说就是，我是她相公。”
这个男人身上脂粉味太重，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尤其是他看林舒云的眼神，都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懂的。
柯修明愣了一下，不过一想两人是夫妻，林舒云下毒江长天说不定也知道。
打发了随从和店小二去门口，支支吾吾的开口。
“那个……我起不来了？”
林舒云：？
“你、说、什、么？”
四个字，江长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柯修明以为他们没听懂，“我说我自从上次之后就硬不起来了，都是因为你娘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