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京城郊区,大兴寺遗址附近的一家庄园内。
“如何,人醒了吗?”面具人眉头紧蹙地看着床铺上的女子,双眸闪过一抹焦虑。
“没有!”
一旁大夫样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何时能醒?”面具人拳头紧握了下,随即松开。
“说不来,”中年男人也不肯定,“能保住这一口气,已经不错,清醒,看命。”
面具人没再说话,转身看向一旁竹床上白发苍苍的男子,“他呢?”
“他也好不到哪,”中年男人摇头,“生机耗断,服用了猛药的原因,身体的潜能已被消耗一空,比女的好不到哪去。”
面具人双眸一沉,“所以,我请你来,你救不了他们,是么?”
听他这么一说,中年男人不干了。
“左使,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我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是尸体,是我,是我还让他们留有一口气,是我没让他们心机断绝的。”
中年男人,一脸气愤,像他,这一手医术,已经登峰造极了,好么?
不然,这么多天过去,他们早就生蛆了。
“没把他们救醒,你就什么都不是,”面具人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