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实在是被他爸给骂急眼了,冷不丁的就回了一句嘴。说的还十分的理直气壮。
只是他这么一回嘴,赵胜利气得,差点翻白眼厥过去。打药,这个时候打药,那今年的稻子还不都得成瘪子了!
而且那草已经长成了气候,连根拔的话,也会伤了水稻的根子。
这……这是瞎了啊!完了,他们大河村今年的的水稻,全完了!
“爸,我那同学不是在大洋村也弄了一个试验田嘛,要不你去问问他?”
赵刚的话一落,砰的一下,就挨了他老子一脚。
“放你娘的屁!那大洋村今年才刚刚试种,咱们大河村已经种了七八年了!
你让你老子去跟人家取经,你有那个脸说,你老子我还没那个脸去呢!”
“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赶紧给我滚!”赵胜利实在是不愿意再看见自家傻儿子,最后只得挥手赶人。
赵刚心想,我还不愿意呆这儿呢。天天的,闲的没事儿了,就爱去公社溜须拍马,回家了,就打扑克,赖谁啊,哼!
挨了一顿骂,又被踹了一脚,赵刚也气哼哼的,扭头就走了。
赵胜利蹲在田埂子上,看着那支棱了一片的稻田地,他觉得头都要炸了。
他们大河公社,今年与大洋公社打擂台,关键就是看这稻子了。
可是谁知,他就几天没过来,大河村的稻子,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草!
拔又不能拔,药也不能打,那该怎么办?!赵胜利这会儿,眼睛都急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