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汹涌的风劲将窗牖吹得啪啪作响。
屋内点了炭炉,暖乎乎冒着热气儿,门窗紧闭隔绝寒风之后倒也不觉得那般冻人了。
年纪相仿相熟得也快,祁子南躺在床上自来熟的和两兄弟唠起嗑。
“阿湖兄弟,你的生辰是哪年?”
“壬寅虎年。”
“我也是壬寅虎年,我是九月出生,你呢?”
“五月。”
“噢,那你还比我大上一些。”
没人接话,祁子南自顾自又说:“阿河哥,你是哪年的,我看你和我二哥一般大,应该也一样岁数吧。”
顾河答说:“庚子年,七月。”
“嘿嘿,那是我二哥险胜一筹,他是庚子年六月生,比阿河哥你大些。”
顾河心里头憋着事儿,也没心思闲聊,祁子南问他便答一句,若是不说话,屋子里又是静下来。
顾湖睁着眼,直直躺着,毫无睡意。
隔壁屋子有光,光线从门缝下面透过来,恰好打在他的侧脸。
他提出疑问:“这个时候了,咋还亮着光?”寻常人这个点都熄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