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就在他上楼的时候,隔壁的厢房里突然传出一阵笑声。
“飞章,你做什么这么开心?”
“开心?爷当然开心了!就冲魏玄戈那厮死了,若不是陛下不准,爷定是要放全城的烟花庆祝他个三天三夜!”
魏玄戈原本乱成一塌糊涂的心,当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后霎时便静了下来。
他盯着那间传出声音的厢房,眯了眯眼,然后悄悄抬步走了过去。
“这样不好罢,人家好歹也是为国立功的人物啊?”那人犹犹豫豫地道。“我呸!”谁知林飞章突然激动了起来,“还为国立功?这个蠢货,连自己家里进了奸细都不知道,还傻愣愣的听人指挥,说哪打哪!还真把自己当战神呢?却不知是自家人害自家人!”
他一想到当年魏玄戈命人给他下的黑手就来气,那时他就算知道是谁也没有证据,他爹也只会一味让他忍着,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林飞章低头盯着脐下三寸那根东西。
魏玄戈那厮是真下了狠手,连他这块地也没放过,那年受了伤之后到现在都没能好,没了根的男人就像个废物,他现在有却当没有一样。
以往夜夜寻欢不停不休,可自从受了伤之后,院子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全都被他拿来发泄怒火了,之前总爱叫床的嘴现在变成了只会一味求饶的嘴,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家里才一直没敢给他娶妻。
如今魏玄戈死透了,他才觉得多年以来的愤恨去了大半,只可惜,龙椅上那位对魏国公府的人仍旧护得很,否则……
林飞章眼中杀意昂然,仰头痛饮了一口酒。
他们自以为密封不透的谈话,却被人听了去。
魏玄戈离开了窗户上的洞眼,眸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