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恶狠狠的道,“就是这个味道!”
听着她那信誓旦旦的声音,赵开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酒楼客流量这么小了。
无他,唯难吃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赵开忍不住愣了一下。
这家铺子里是不是没用雪花盐?
正琢磨着,衣领就被红裙女子抓住了。
那张姣好的脸蛋上难掩怒容,和赵开的脸离的很近,最起码出唇边那颗圆圆的小痣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颗不起眼的小痣,为红裙女子平添了几分妩媚。
赵开脑袋微微后仰,“我说姑娘,说话归说哈,咱们讲道理,别这么动手动脚的好吗?”
女人更气了,“我还没说你呢,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你要是不把刚才骗我的事讲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开翻了个白眼,“怎么,难吃还不让说啊?”
“你们这酒楼就这么霸道?”
“哪里难吃了?”女人气呼呼的,引得胸口一阵起伏,“你倒是跟我说出个好歹来。”
赵开撇了撇嘴,“苦、涩、不够鲜,火候也没把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