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老师？！”
他的心头一沉，试探着道：“刚才，您全都看见了？”
“你觉得呢？”
“……”
白渊嘴角一抽，脑海中飞速运转，
半晌，他挤出了一抹微笑，道：
“那个，您怎么看？”
“……”
王离微微一怔，本想着等对方给个解释，没有想到竟然反问上他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
王离的双眼微眯，来回打量了一下白渊，接着道：
“你是不是还征服了一只阴鬼？！”
“……”
白渊的神色一动，甚至忍不住鼓起了掌，道：
“不愧是老师，果然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