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做笔录,其他的有我们在。”校方领导拍了拍欧阳静姝的肩膀,指着几个拿着笔记本的民警。
欧阳静姝走过去,带过的几个师弟师妹跟她打招呼,紧接着做笔录,把她知道的如实告知给警方,包括唐涛涛对她的骚扰。
欧阳静姝是最后一个做笔录的,做完笔录签好字,欧阳静姝被师弟师妹拉到一旁坐下。
“师姐,你也被唐涛涛妈妈骚扰过吗?”其中一个男生问。
欧阳静姝仔细看了眼对方,好像是唐涛涛的室友,因为唐母的缘故,她对唐涛涛以以及他的室友很熟悉。
她点头:“你也一样?”
“嗯嗯,”对方一脸便秘,“别提了,开学当天年幼无知的我和其他六位室友,把手机号码告诉唐涛涛妈妈,自此骚扰就没停过。”
二十来岁最喜爱八卦的年纪,不一会一个小圈子形成,七嘴八舌说起各自知道的事情。
“是啊,师姐,你是不知道他妈妈控制欲有多强,一旦联系不到唐涛涛会立即给我们打电话,直到找到唐涛涛为止。”另一个男生说。
“与其说是我们孤立唐涛涛,还不如说是唐涛涛主动疏远我们。
“对,军训时我们宿舍氛围挺好的,后来随着他妈妈日益频繁的电话,他觉得不好意思,给我们道歉。”
“还有,我们国庆后辅导员让班委组织一次团建,目的是为了让大家熟悉起来,交的钱不多,每个人四十块钱,他妈妈说我们诈骗!我们做了好几版攻略,和各个老板谈价,才把所有开销压到最低,结果还说我们诈骗。”他们班团支书愤愤地说。
“也不知道她妈妈从哪里得知班长的手机,直接把班长骂哭了,最后活动没办成。”
“你们快看手机,唐涛涛QQ说说更新了,好像是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