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沈知楚的嗓音还是那么悦耳，但简玉只觉厌烦，“我觉得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
简玉和沈知楚面对面，看着这串字从沈知楚一张一合的嘴唇中吐出。
“好的。”简玉答道。
他轻轻一拉腰间系得松垮的带子，如同解开礼物盒的缎带。
宽大的浴袍顺着肩膀滑落，简玉光洁的上半身霎时暴露在空气中。白色的浴袍堆在简玉腰际，像冬日未化的雪堆。
沈知楚摩挲着简玉裸露的脖子，引得简玉身体细微的颤栗。
“没有项圈也很美。”沈知楚轻声说。
“嗯。”简玉用同样低的音量道。
沈知楚另一只手搭在简玉的腰窝上，轻轻抚摸。
“你生气了吗？”沈知楚问。
沈知楚的力道很柔，因而更难以抵抗。简玉微微的颤抖逃不开沈知楚的眼睛，沈知楚抚摸的面积慢慢扩大。
“唔嗯……没、没有……”简玉摇头。
沈知楚放在简玉脖子上的手往上，揉起简玉的耳廓，像是想把那些褶皱磨平般，力道温柔，却极富耐心。
简玉咬着唇，忍耐着逐渐升温的快感，只有一两句喘息从唇缝泄露。
沈知楚命令道：“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