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川从一开始的震惊回过神来。简玉之前绝不可能说出这些话，想来是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才让简玉状态不对。
只是眼前简玉柔软而灵活的舌头还在空中，舌尖微微翘起，仿佛索吻。
顾鹤川逃一样别开视线：“你站起来，我们好好说话。”
简玉低头思索了片刻，又仰起脸，又用会平淡的语气说出让顾鹤川脸红到爆炸的话语。
“我用手帮你也可以，顾医生。”
顾鹤川不知道简玉的脑回路怎么就变成这种以物易物且不可交流的模式了。
“我真的不要你干什么！”顾鹤川急切地道，一把抓起简玉的手，“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非自愿被沈知楚关在这里的？”
简玉怔住。
信息过载，只好又迟缓的眨眨眼。
“——虽然我是通过沈知楚认识你的，但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对不对？”
顾鹤川放低了声音，语气甚至有些哄慰了。
简玉一双手被顾鹤川抓着，对方身上的体温通过掌心传递到自己的手背，很温暖。
“是沈知楚让你这么问的吗？”简玉轻声说，“你要他放心，我是不会逃走的。”
顾鹤川着急了：“你真的要一辈子待在这里？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都不要了吗？”
简玉望顾鹤川的眼神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