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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楚似乎根本听不到简玉带着抽泣的求饶,将上粗下细的尿道棒缓慢而坚定推入了简玉性器的小孔中。
在尿道棒完全捅入的那瞬间,简玉整个人像过电般抽搐,像受着极大的酷刑。可简玉喷溅而出的黏腻汁液却赤裸裸的宣告着他十分受用这甜蜜的惩罚。
他又潮吹了。
沈知楚轻笑一声,将前列腺按摩器推入了被他扩张好的穴肉中,而穴肉也乖软的悉数吞下。那如同竖瞳的粉色穴眼被漆黑的按摩器底端完全塞满,那按摩器并非粗暴的柱状,它宛若珊瑚伸出的角,精准地抵住了简玉体内的前列腺。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十分敏感,前列腺前后却一同受袭,强烈的快感让简玉快哭到泪失禁了。
而这更明显的哭声与细细碎碎的呜咽混杂在一起,显得简玉又可怜又骚贱。
“真漂亮。”沈知楚说。
然后,他将控制器一下推到了尽头。
乳头上的、冠状沟上的、阴囊上的、穴眼里的跳蛋们嗡嗡作响,像在简玉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奏一支无休止的乐曲。
简玉骤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哀鸣。
他疯狂的扭动身躯,想要用尽所有办法逃脱这无法控制的快感。
道具的质量太好,简玉无处遁形,只能听之任之地高潮。但当高潮成为一种持续的状态时,就不能称之为快乐了。
在短时间内反复抵达高潮的顶点,这生理本能的极端快乐几乎摧枯拉朽的毁坏了简玉所有的理智神经。此刻,他只能像个发情的omega一样,从穴眼不停的喷水。
只是性玩具,就让简玉翻着白眼的不停颤栗了。沈知楚慢慢抚开简玉因高潮而团在一块的脚趾,在慢条斯理的解开简玉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