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魏婴还在徒劳的呼喊着“救我”,小辈们于心不忍,却谁也不敢轻易上前暴露身份。
金子轩似是不愿再听到魏婴求助,便掐开魏婴的双唇,将自己的分身捅了进去,一直插到魏婴喉咙深处,魏婴便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在小辈们的视线中,江澄犹如猛虎一般酣畅淋漓的抽插冲刺着,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撞击都将魏婴搭在江澄腰间的长腿撞的剧烈晃动;金子轩则坐在魏婴脸侧,按住魏婴的脸颊,同样疾速的顶撞着那塞满了阳物的樱唇……
一炷香的时辰已然过去,正在泄欲的两人却还没有射精。欲望早已沸腾的温晁终于无法忍耐,一把推开江澄和金子轩,将魏婴拉到自己身下,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他生怕其他人又来抢夺,便猛然抱起魏婴,一边走动一边肏干起来。疲软无力的魏婴不得不紧紧攀住温晁的脖颈,温晁则托举着魏婴的翘臀,用站姿连连抽插了数百下,直插的魏婴崩溃尖叫,不由自主的喊出了一声“……蓝湛!”
听到这声呐喊,蓝曦臣的脸色阴沉下来,走到温晁面前,强行抱走魏婴,一把甩到了床上,而后欺身压了上去,将阴茎带着怒气狠狠捅入魏婴的后庭。他一边贯穿,一边扯住魏婴的头发逼对方直视着自己:
“魏婴,你还敢喊忘机的名字?他是怎么逝去的,你忘了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到处勾引男人,把忘机迷惑的神魂颠倒,让他背叛家族,连我这个兄长都不认,最后失了性命?”
“忘机得不到你,我便要一辈子占有你,成全了他的心愿……”
魏婴的泪水如同泉涌一般淌下,可另外三人依旧毫不怜惜,纷纷围上前来。
随后的一个时辰里,小辈们注视着魏婴被迫跪趴在床上,花穴被蓝曦臣猛烈的后入撞击,双手被左右的金子轩和温晁紧握着撸动二人的阴茎,嘴唇则被江澄的阳根激烈贯穿着,精液和涎水一同从口中滴落……
五具肉体的群交乱媾一整夜都没有停息,阳具与臀肉的冲撞声刺耳而又淫靡,小辈们心惊胆战的望着平日看似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少主们犹如化身为最原始的野兽,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禁锢在身下肆意侵占。魏婴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无论谁在他体内射精之后,下一个人马上就会接手进入,哪怕魏婴几度昏厥过去,在他身上肆虐的人也无动于衷,只是我行我素的发泄欲望,直至将魏婴再度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