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闻言,内心有些波动,她当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原创,那便是蒋恩仁盗的。
画中的女婴是她,此事非同小可。
不想引起骚动,压低了声音说:“具体一些。”
萧靳寒的视线仍然在画中没有移开,他双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有青筋冒气,也是在极力压制着情绪。
随后,才说:“我曾经在三哥的房间,看到过这一副画,只是,在那个时候,只有背景和你婴儿时期的轮廓。”
听言,唐夭夭完全明白了。
“蒋恩仁,是偷盗了三哥为我作的画。”
萧靳寒点头,又说:“三哥画这一幅画,用了十年时间。”
“十年……”
她微微愣住,完全没有想到。
一幅画,用了十年的时间,三哥这一份耐心,让她有些感动。
“他是在画我吗……”
提起这件事,他眸色才温软了一些,低声回答道:“嗯,从刚开始学习画画时,就开始画你,经过了很漫长的时间,这一幅画,也是改了又改,到目前为止,改过不下万次。”
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