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古书里其实是记载着一些关于把脉的知识的,但我之前自己摸自己的脉搏试了试,很难根据脉搏来判断人是否得病或者中邪。
这玩意其实上手不容易,得根据大量的经验来判断。
当然了,我现在也不觉得媛姐是真的中邪了或者头疼,就像刚刚赵虎说的那样,她肯定是来逗我玩的。
所以我很认真的说道:“我现在有点困了,如果你真的头疼觉得中邪了,我可以给你看看,如果没啥事的话,让我休息会行不。”
“啊……”媛姐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她心虚的笑了笑后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休息吧,其实也没啥事。”
旁边的赵虎还哈哈笑了起来,媛姐抓起一把沙子,朝着他扬去:“笑个屁啊笑。”
随后我们就各自休息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每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恢复了大半,这时我们就继续赶路,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左右,我们才打算安营扎寨。
土孩儿找了个低洼处,他在沙地上挖了几个方形的坑,坑的面积跟床差不多大小,并不深,然后从附近找来一些胡杨的枯树枝放在坑里烧了起来。
他说晚上沙漠里的气温会降到零下,还是比较冷的,等树枝烧成火红的木炭之后,用沙子埋起来然后躺在沙子上就可以当热炕睡了。
尖嘴这时还不服气的说道:“我觉得用不着吧,这能有多冷啊?白天热得我恨不得把衣服都脱掉,晚上我都不需要盖被子,直接躺在地上都能睡。”
完事他还吹嘘起来,说在他们东北,冬天最低的时候零下四五十度,他什么样的冷没见识过,真不相信沙漠里睡觉还需要御寒。
赵虎立马说道:“那这可是你说的啊,今天晚上你要是盖被子搭帐篷啥的,你就是狗。”
“帐篷我肯定得搭的吧,万一晚上有蝎子蛇还有那什么地狱蛛出来咋整。”
“那就给你个帐篷,除此之外其他的不能再多了。”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