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混沌的大脑被疼痛刺激得难以思考,却隐隐还是知道这可不在正常的洗澡环节内。
牧北好像总是这样,每当他对蒲夏露出一点温柔的影子,下一秒那影子掀翻便露出猛兽的全貌,让蒲夏从期待的希望跌落深渊。
他不明白牧北这么对他的原因,只能囫囵匆匆都归为“他讨厌我”“他在欺负我”一栏。
牧北没察觉身下人的想法,他光是强忍着不狠狠贯穿这口嫩穴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直到粗大肉棍被整根完全吞入,牧北结实有力的腰腹肌肉贴上红肿的小屁股,两人间再没有任何空隙,他终于长长叹出一口气。
原本还想再等人适应一会,但鸡巴被从头到尾包含在又紧又湿的肉穴中感觉太好,牧北急躁地忍不住很快动了起来。
他往后拔出一点肉棒,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便紧跟着往外带出一点,逼得他不得不又再次往里贯入,逐渐加快的速度终于彻底撞开紧致肠肉,肉壁上的小凸起像是无数小口吸吮着鸡巴表面,不顾蒲夏本人的意愿带给牧北疯狂的快感。
他调整角度不断试探重新寻找着那个之前被手指临幸过的骚心,鸡巴操穴的闷响混合蒲夏可怜兮兮的哭声在浴室狭小封闭的空间形成回音,越发刺激得牧北理智流失。
“啊,不,啊……呜呃!”
哭声突然变调,肉壁猛夹了一下鸡巴,还没等牧北意识到自己肏对了地方,这突如其来收缩的巨大冲击就夹得牧北不受控制松了精关,大股大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向甬道深处,在滚烫的肉穴内稍带凉意,但蛮狠的力度往内部狠狠灌注,射得蒲夏明显感觉到一阵怪异的膨胀感。
“……”
牧北沉默了。
第一次开荤的男高中生突然面对还没把老婆操射就先被老婆夹射的尴尬场面,一时无言。
蒲夏倒是没寻思出他复杂的心情,也没有嘲笑人的意思,只是感觉后面的人好像不动了,便赶紧挣扎着一扭一扭小屁股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