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室内,凌铵把厌清欢直接扔在床上,“啪”一下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啊——!”厌清欢惊恐地捂住屁股,活像见了鬼。“狗男人你干嘛!”
凌铵差点被他气笑了。
这不安于室的小东西还有脸叫他狗男人?
也不知道是谁躺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袖子求收留。
凌铵掰了掰手腕,又是“啪”的一声抽在厌清欢的小屁股上,“乖,叫相公。”
“啊——!你怎么又打我?!”厌清欢眼泪汪汪地往墙角缩,“相你个大头鬼啊,我才不会有这么暴力的相公!”
想跟他理论是吧?
凌铵挑了挑眉,拉过椅子大刀阔斧地坐在上面。
“好,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跟崔季玄在做什么?”
厌清欢僵了一下,梗着脖子争辩:“不是跟你说了吗,崔兄心地善良,专程过来请我吃桃酥,不像某些人……”
他用充满怨念的小眼神瞅着凌铵。
“不像某些人,天天忙的要命,都不带狐…我出去透风,憋死人啦。”
凌铵的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扶手上,发出清脆有韵律的响声。
他撑着头凝视厌清欢,淡淡道:“好,我承认这是我的疏忽。但是阿欢,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