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绅解开绳子,扶着我洗完澡,我就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黯淡,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睁开眼看见秦绅点了一盏落地灯,在温柔的光里看书。
“啊!”突然想起才射了4次,于是我问“几点了?”
他合上书说,“快9点,先吃饭,还有时间。”
我披起身上盖着的毯子,又一次和他在餐桌上对坐。他又用深情的眼睛看我,我避开了。
“乔亦,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按我的性癖来的话,不管是谁怎样对我我都会爽,你如果一定要某个称呼才能爽,可以命令我或者逼迫我那样说。毕竟玩玩而已,有谁不开心的话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我拎得清。但你要问我可不可以,我只会说不可以。”
尴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我埋头扒完饭,我抬起头试探的问,“还继续吗?”
要是他知难而退,我也就不会有那些痴心妄想了,但他却冲我笑,虽然眼里是悲伤的。
“当然,我先去洗碗,你去我房里准备下,抽屉里有项圈和假阳具,”他站起来凑到我耳边说,“吃最大的那一个。”
我吞着口水点头。
再次走进秦绅的房间,意外的平静,这该死的贤者时间。
我带上项圈,收紧到稍有压迫的位置。从抽屉里选了最大的假阳具,目测20cm,玩这么大的吗。
涂了润滑液我就开始塞,然而丁丁毫无反应。听到脚步声,我急忙背起双手跪坐在床边。
秦绅走到我身后,把项圈多扣了一格,呼吸有些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