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的。”谢良轻声打断他,“生下来便是如此,治不好的。”
秦云愣住:“天生的。竟是天生的……”
他试探性地抬眼瞧谢良,瞧着那可怜的躲在被子里一脸狼狈、却又不肯对他说一句重话的谢良,他咬牙下着决心,完全不计后果了,直接问:“那它出那些水是因为——”
“阿云!”谢良惊呆了,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不要问了,那不是病,那是畸形,生下来就长那模样。”
谢良说得快,说完了还气喘吁吁的,也不知是急了还是气了。
“别问了,别问了。你……”
你若是怕了,便走罢。
这句话他未能说出口,他还没做好阿云会离开他的准备。
“……你起来罢,”谢良也没用责怪他的语气,“以后,不能再那样碰、碰……”
今夜真是奇了怪,谢良的话总是说了一半吞一半,欲言又止的,不清不楚的,叫人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秦云心头郁闷,焦躁,还有不安。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站起来,端起地上的盆出了屋,出门时还不忘转身把门带上,关得严严实实的。
秦云一出去,谢良马上从床上下来,他抓起被丢到地上的裤子,咬着唇擦拭腿间的浊物,那好似女子穴口一样的隐秘地,竟还残留着被抠弄后的胀热,他不舒服,却又没多余的心思去在意,也不想承认那样的抠弄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不像男子。
阿云该是不会回来了,谢良想,至少今夜恐怕不会回来,另一间屋子还没收拾好,若是阿云不愿同他睡一张床,那今夜又能去哪里歇息?
谢良一边擦着被秦云弄出来的水,一边担心秦云今夜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