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上去之后，似乎让璃月的名贵石头开了花，叫千年岩化作了绕指柔。
什么是年长者的气魄，大概是即使被空揉放松时白皙柔软的奶子，又用着一张童颜揪奶尖说荤话，钟离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从容。奶子被不留情地凌虐，又被坏心地要拢到一处。可这先生的奶子虽然又白又软像极滚好看了的面团，却终究不若发起来的面团那样大，哪能轻易拢到一块儿呢？使劲狠了就在白面团留下斑驳指印。空分明自己不占理，却还要趴在人胸口发射狗狗眼射线，先发制人地抱怨是先生不乐意了。钟离双腿岔开跪在空腿的两侧，本来腰板直挺，跪得稳当，胸口被又揉又捏也如磐石岿然不动，只有气息稍显急促，谁知这一声撒娇似的抱怨让磐石都为之一颤，好比心尖被揪了那么一下，叫腰杆都塌上半分。
空最喜欢先生石珀样的眼睛柔软地看着人，和先生被偷袭腰间时失态的一下颤抖，败露出真实的情动。有时床笫间的兴头上来还会说醉醺醺似的胡话，说自己这番是开石头，却不若在璃月港的石头商人那里一样总是不顺受气，大概因为先生总是最宠自己的。末了还要添一句，高兴开出了先生这样上好的石珀。而怎样被剖开，怎样被脱去岩石的皮壳，怎样地丢弃从容，最后向旅者显出里面的色好水足，石珀向来都听之任之。
空在闲暇时喜欢揉搓壶里热情狗狗的肚子，一朝周公之礼事毕，意识像浸在暖融融的热水里，手却好似还残留肌肉记忆，无意识用掌心不急不缓地在钟离肚皮画圈。先生也不抗拒，尽然默许，只是始终被反复摩挲小腹不见收敛，便岩石也要被磨出几分火气。于是半响后耐不住探身，也同狗狗那样向空讨要耍戏。
空读过万文集舍的杂谈，曾依仙祖法蜕的形貌，指着齐谐志怪之书的字句向先生求证，问先生是否会因欢好怀上龙蛋。问题甫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捉弄刁难，但又不免存着几分真实的好奇。先生就事论事地一一答了，好像平日里谈论璃月旧事一样轻描淡写，说，千年来未曾有同类，见你之前也不曾动过情爱的念头，我尚不知晓此身是否能孕育生命。以普遍理性而言，生物有延续繁衍的本能，如若好奇，不妨一试。这般淡定，反叫空面红耳赤起来。
开始相处时，这样的直球能把空猝不及防打到几次，然后恍惚就被拐到床上。几番下来，才看明白，先生虽是没入过红尘，但仗着千百年的见识，自是熟稔怎样说文绉绉的荤话，才最让旅者耳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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