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熏心和左闻滚了一晚上床单的颜令终于在第二天醒过来看到自家卧室的天花板的时候捡起了理智，给自家经纪人打了电话。具体的不好在电话里说，只说有些事情要和程姐商量，麻烦程姐过来一趟，如果能带上一碗不斗茶楼的鱼粥就更好了。
他的语气实在过于淡定，程一清买粥的时候都在想最多也就是这家伙空窗一年之后有了新的对象，需要团队配合。反正颜令又不是当下靠女友粉吃饭的小鲜肉，他也不是第一次处对象了，工作室这边操作熟得很。
最终程一清坐在颜令家的沙发上，递过粥接过合同的时候，还在想难道是不是颜令免酬接了非主流剧本。等她完完整整看完了合同的时候，颜令端着碗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喝了半碗粥，一脸无辜样。
“你缺钱？”程一清手里的合同被举起又放下，这话她自己都烫嘴，她可比颜令清楚工作室的盈亏，总没有亏到要老板卖身。
颜令摇头，又掏出手机操作了一下递过去。
程一清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一个男人的证件照，略糊，多半是在网上搜的。糊归糊，手机里的男人表情略显严肃，眉眼清俊，是颜令会喜欢的样子。
“这照片应该比较早了，真人要更成熟一点，身材也很好。”颜令补充道。
程一清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缺钱，缺男人而已：“喜欢你去泡啊，搞这么一出，被扒出来有你受的。”
“又不是我主动的，”颜令耸耸肩，把昨天下午的情况挑挑拣拣和一清说了说。
故事不长，又没必要提及到酒店之后的发展，颜令说完的时候粥都还温着。
程一清耐着性子听完，先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问清把颜令卖了的那个制片的名字，连电话带微信彻底拉黑之后和工作室那边说一声不再接触有这位的合作。
然后她才看着对面还在喝粥的颜令进行评价：“说实话我有被这种替身代餐操作恶心到。”
“还好吧，”颜令的粥已经喝干净了，瘫在沙发上浏览自己的微博。164万的粉丝，最新的一张营业下七百多的评论，有夸他长得好演得好的，但新剧已播出未完结，更多的是嗷嗷角色的。颜令随便截了几张发到程一清的微信上示意她看。
“你瞧，咱们的衣食父母也是在代餐，”程一清和颜令合作了这么多年，颜令还是想让她放宽心没必要太纠结，“看我的时候想到也是我演的那些人。”
“这说明你演得好，况且他们又不想睡你，情况不能一概而论，”程一清当然清楚颜令的评论区，哪里需要多看。颜令要是单纯找个炮友她现在都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一纸合同看着跟颜令是出来卖的一样，她实在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