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华山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躺在床上,甚至都不是躺着,而是赤身裸体坐在一把椅子上。他面前是一道屏风,看不到后面有什么。云梦没有继续用软筋散,反而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双脚分开捆在椅腿上,腰也被缠在椅背上,除了手指粗的麻绳,还用了铁链。或许怕他喊叫,连他的口中,也塞上了一块巾布。

    华山试图挣扎,铁链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紧接着,就听见屏风后传来年轻姑娘们悦耳的声音:“咦?什么声音啊?这后面有东西?”

    屏风后面似乎聚着很多人,华山立刻就不敢再动了,怕铁链的声响把人吸引来。

    该死,那婆娘去哪了。华山四处打量,这还是家中没错,怎么会有其他人?

    那群姑娘虽然疑惑好奇,却没有进来查看。不多时,就听见脚步声,华山听出这是云梦来了。接着是杯盘轻微的碰撞声,云梦说:“久等了。”

    于是就有人问她:“刚才我们听到屏风后有声音,里面还有人吗?”

    云梦答道:“没有呀,可能是窗扇的声音。来来来,你们快尝尝我做的点心。”

    她又说道:“我去把窗户关严。”随即款步向屏风后走来。

    华山一见她,愤恨得心里都痒,恨不得原地起跳给她一拳,只不过实在没有机会。云梦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又走到他身边,俯身贴耳对他悄声道:“安静点。不然被外面的姐妹们看到你这幅样子,丢脸的可是你。”

    华山瞪她,云梦不以为然,假模假样开关了一下窗扇,假装在关窗户,又款款走回了屏风前面的厅堂中,与一众师姐师妹们谈笑起来。

    但华山这边,可不只是光着身子坐着这么简单。他的后穴昨夜被使用了一晚,现在都麻木了,起初根本没有感觉到还有个缅铃塞在他身体里,不知道云梦用了什么办法,那圆球竟突然开始震动,让华山措手不及,一下子闷哼出声。

    “奇怪,是我听错了吗?怎么又有声音。”还是刚才那姑娘说道,看来她耳力极佳。

    众人未觉不对,便都纷纷宽慰道:“是听错了吧。”

    云梦赧然:“怪我,这窗户早该修一修了。”

    华山努力憋住声响,那缅铃越震越剧烈,要不是铁链绳索绑缚,他已经瘫软到地面上去了。外面还是姑娘们欢快的笑声和交谈声,华山听着,眼神已经被震得有些涣散。他绝望地盯着屏风,就在这时,震动戛然而止,他浑身卸力,软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