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明目张胆放着一根白玉琉璃制的角先生,尾部还挂着丝线编织的绳带和流苏,整体的形状很标致,就是长度和粗度都超乎寻常,比华山自己还大上一圈。对比下来,这东西摆在桌上真是耐人寻味的举动。
云梦只瞟他一眼,不做回答,将晚饭的菜肴端上桌了。晚饭时,她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夹了自己面前的一道青菜吃。倒是华山吃得心满意足,几乎扫空了桌上所有的菜。
吃完饭,华山也不帮着收拾。在椅子上坐了会儿,他便准备回房,谁知刚起身,就身子一软,倒在地面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胳膊腿腰等等都使不上力气。他在地上扭动一阵,云梦已经施施然从厨房出来了,正抱着胳膊看他在地上摸爬的狼狈模样。
华山此时意识到可能不是他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尽力扭头看向云梦,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云梦嗤笑一声。
“你在饭菜里下了药是不是!”
“你也不傻呀。”云梦笑道:“怎么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没发现?”
华山怒不可遏,“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最后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梦不再回答,抓住华山的两条胳膊,努力向卧房拖去。她力气不大,磨磨蹭蹭半天才把人架到床上,华山的脸在地上摩擦好久,鼻尖都红红的。
裤子刷啦一下就被扒下,华山下身生凉:“你把我药倒,就为了这事?早说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云梦从旁边抓来了一盒膏脂,分开了华山的双腿。
不对!情况不对!华山大骇,吼道:“你要干什么!等药效过去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好吵。云梦想着,随手拿了一件挂在床边的肚兜,塞进了华山的嘴里,耳根瞬间清净,只有“呜呜呜”的声音了。
华山见威胁无用,又“呜呜呜”的求饶,一直在摇头。她用食指和中指挖了油膏出来,毫不犹豫地插进华山的后庭里。
“呜——”华山悲鸣一声,眼眶都红了。那地方从未被人开阔,猛一遭人探索,紧得不像话,简直是“寸步难行”。好在云梦给他下了软筋散,他自己不能提起力气,不会再多加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