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霜眼中浮现出一抹羞恼。
她下意识的一手护住身前,一手去提裤子,不让自己走光。
但于此同时,一股无力感却是骤然袭来,让她除了躺在床板上,根本做不了任何动作,只能红着脸,瞪了秦政一眼。
秦政无辜道:“你四肢无力可不是我干的,是毒没解,脱你衣服也是为了让你药浴,替你解毒。”
他指了指房间里的药浴桶。
回到医馆之后,秦政再度施针,替燕冰霜解了一部分毒。
但由于中毒时间过久,其余残留毒素需要用药浴浸泡,才能彻底驱除。
这才有了刚刚燕冰霜醒来看到的那一幕。
燕冰霜看着不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秦政两人,而且,她上半身还近乎剥光的躺在床上,脸上红晕配着虚弱的脸色更显动人。
“我又没说是你的干的,你做贼心虚干什么?”
说话间,燕冰霜因为紧张,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摇晃的两抹白皙软滑,让人血脉翻涌,喷张不止。
作为资深球迷的秦政,一时间都有些把持不住。
燕冰霜平日里都不让其他男人碰到她的身体,哪里被人这么看过,一时间脸颊生红,俏脸发烫,心中又是羞气,但又不想对秦政表现得太过生分。
她只能瞪着秦政:“不是说药浴吗?你怎么还不动?”
秦政连忙抬头:“那你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