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刚刚消散过一点的欲望就随着男人的舌吻卷土重来,理智微弱的警告根本无济于事,身体本能渴求快感,刚刚高潮过的后穴不堪寂寞地磨蹭着男人的大腿。
眼皮上潮湿温软的触感烫得他眼球轻颤,根本没有余力进行更多思考。
抱着他转身时男人就换了左手握住阴茎,松开吻着眼睑的唇后,男人用右手把他微微推开,食指与中指撑开他的后穴,很快插进去一个手指粗细的东西。
……什么?
模糊的意识让安室透隐约觉得不对劲,那个姿势,应该不是另一个手指。
热的,直挺的,坚硬,不会弯曲。
……!
还没有进行更多思考,那根手指粗细的物件在他穴内可以感知到地迅速变大,很快填满后穴,甚至有些发胀。
安室透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那一瞬间恍惚惊诧的情绪甚至超过了欲望,而他视线中的男人面色平静,注意到他的目光还抬头问了句话。
“怎么了?”
能听出是问句,因为那句话结尾语气上扬,但那不是安室透所了解的任何一种语言。
浅浅上浮的理智很快被欲望再次压过,男人见安室透没有说话,继续低下头舔舐他右侧的乳头,变大到足够满足安室透后穴饥渴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抽插,左手依旧堵着他几乎胀痛的阴茎。
人类的身体在欲望掌控下把痛感转化成快感,阴茎无法高潮却让安室透体会到几近高潮的冲击,后穴条件反射地骤缩,吮吸男人“性器”的力度几乎能榨出精来。
但可惜德泽尔的性器只捏了外形,体内没有制造精液的器官,也没有感知性快感的神经系统。
为了避免人类出现他记忆中被插入时开裂流血的情况,德泽尔还体贴地调整了性器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