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困难要及时跟大人说。他们b我们更擅长处理问题。有时候在我们眼里天大的挫折,于他们而言可能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面对外界噬人的恶意,你可以害怕单打独斗,但不要因为质疑家人的Ai就去独自承受。只要你说出来,他们一定会帮助你的。”殷韵言辞恳切,生怕他不听劝告。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个男孩的JiNg神状态不大对劲,现在细看才发现,他被衬衫袖口遮住的那一圈细腕上布满了刀割的伤。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已经结了细细的痂。
殷韵是个擅长利用自己外在条件的人。她希望这个男孩在见到她之后,不管会不会自救,至少能不再毁容式的自残。
毕竟那只会更配不上她。
有人在远处呼喊她的名字。
殷韵扭过头,对那群挥着手的伙伴们笑着应声。
谢如归不想她就此离开,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立场。低埋着头,生怕自己不合理的不情愿会烦扰到她。
“有人在喊你。”
“我知道呀。”
“那你去吧。”
“可我现在在跟你说话呀。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保证每句话都记得牢牢的,一个字都不漏掉。”
谢如归看着脚下被踩得光秃秃的草地,咬着唇,瞪大了眼睛。
他真的很想哭。
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对他。
他也曾鼓起勇气试着和父亲G0u通。但是一通公司的来电,很轻易地就打破了他做了长久的心里建设才换来的交流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