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鲜nEnG多汁的桃子和酸涩优雅的接骨木花结合起来的味道,水润清甜,惹得人很想就着那羊脂玉般的纤细手腕一口咬下去解解渴。
他抬头看向来人。
殷韵也跟着看回去,弯起好看的眉眼朝他温柔地笑了一下。
“我是尤艾米的朋友,负责整理培优生这部分的守则。针对刚才大家的发言我列出了这几个问题,现在和您讲述一下……”
nV孩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柔曼清丽,像在给耳朵做按摩。
她就站在他侧后方,微微躬身向他讲解纸上的条例,态度端正认真,无可指摘。
反倒是他的心绪无法和聆听之前几个人说话时一般镇静,虽然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端正坐在位子上,可就是觉得不太自在。
裴颂禾的视线总是时不时扫过左上角标注的班级和姓名——[二年C班殷韵],落笔工整,字迹清隽娟秀,和她的外貌声音一样柔美。
C班是培优班的代称,每个年级只有一个,因为属X特殊总是天南海北到处游学,待在学校的时间短且断断续续,他不认识那个班级里的任何人。
但现在,他知道了一个。
八个月前——
“学校怎么突发奇想要学生会重新制定学生守则啊?甚至班与班之间、年级和年级之间的要求都要划分清楚,这玩意儿也讲究个分门别类、因材施教?”
遵循上层领导下级群众的投票及整改意见进行了无数次修改,终于定稿解放的尤艾米在累瘫之际,不禁仰天长啸发出一句灵魂质问。
殷韵把替她捎带的甜点放至她面前,然后顺好校服裙摆坐下来,一边慢条斯理地开着牛N盒,一边云淡风轻地替她解答缘由:“之前我们培优生不是出国交流学习去了嘛,中间出了点意外。按常理来说挺简单一事,本来可以好好解决的,但因为守则上对学生的权利和行为有一定的约束,导致没有学生敢冒着被记过甚至停学的风险轻举妄动,以至于错过了时机,差点酿成大祸,最后的收尾也很难看。于是一层层向上反映,校董事会知晓这事后便决定,既然学校都分了这么多不同类型的特殊班,那规则的制定也要因人而异。具T情况具T分析,要视客观情况而定。就算学生属于特殊群T,顾虑良多只能照本宣科,那也要对症下药,给他们正确的、合适的规定去学着做。”
“你们还出过这种事?”尤艾米惊讶,八卦振奋了她萎靡的JiNg神,她不禁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