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
“他们最近又开始行动了。经过测画,最近新增的一条主路线是将Y省紧邻的这个国家当做中转站,从东南部绑架拐卖来的妇nV儿童会先运进这里,然后分批输送流进东边这三个国家,Y省就是他们在我国最主要最关键的‘枢纽’。
“这里会是他们起步和拓展‘商业版图’的狂欢集市。而货运线路上的这块地,前沿狭窄,两翼环山,周围还有森林,易守难攻。治安平平,发展相对落后,进出道路通畅,距离居民区又相对较远。大胆假设一下,他们会打着开办养殖场的旗号,暗地里饲养起X1inG。这儿会成为黑暗的窑子,也是他们在国内贩卖人口的最重要的关口。”
“而那个利益集团,势必会拿下这里。所以我们要在那边注意到这块地之前,先一步抢走它。”殷韵认真听完男人的讲解后,将视线从地图上移开,落在他严肃冷峻的面孔上。
“拦不住的。就算这里他们拿不下,换一个地方也会继续进行交易,到时候重新测算,反倒更加麻烦。”翟野摇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
殷韵却笑了,眼神微妙狡黠:“我自然知道不可能靠争地盘就能阻止他们罪恶的行径继续蔓延下去,他们的触手那样多,挡住一个,还有下一个,没完没了。”
“我是指,我很需要这次机会。”
“他们势必会要挟爸爸拿下这里,如果我能抢在他之前盘下这儿,再找个代理人当我的挡箭牌,到时候他就得求到我跟前来。我躲在傀儡背后和他谈生意,尽可能的抬高价格,把他手头上的现金流一步步截断……
“那群恶势力贪得无厌,C控了爸爸这么久仍旧没有放过他,反倒变本加厉……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越想保命,表现就越要踊跃;事情办得越好,被交付的任务就会越多。这是个无解的Si循环,压迫爸爸替他们出手的情况只会多不会少,现金流耗尽他就得卖GU票,资不抵债,最终公司也会倒闭。而我则会在这些利益交换中汲取养分,收纳他从指缝中大量流逝的资产。早早的就将现金和GU票变卖得来的钱握在自己手里,这样等他进了局子,我也不用为疯狂贬值的公司市值发愁了。
“因为公司早就只是一具空壳,幕后的那些黑手,b迫他必须不停地把所有值钱的东西不计后果不计得失地全数甩卖出去。而我,则会灯下黑的躲在他背后,做一个最称职的投机者,赚取他所有慌不择路的高昂差价,赢得红利,拿回那些本该属于我和妈妈的东西。”
她为自己将来的行动提前规划好了路线。容貌姣好可人的nV孩手握成拳,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坚毅的光芒。
地定下了,可以利用的人员也选好了,关键就是看如何接触起来。
殷韵不是那种会主动打破壁垒直攻强上的人,她更习惯抓住漏洞,利用一些他人的破绽,将那些小小的微不可查的丝线连接起来,组成一个条理完整但别人很难联系上的关系闭环。
就好像将一个巨大的数值用二进制记数演算,虽然运算简单,但字节繁琐。站在这个数值的角度往回看,数位太高,可读X差。同理可得把一个结果疯狂拆分,然后将得出这个结论的过程尽可能变得细碎复杂,站在尽头的人并非最初被安排的人,无论站在哪一处,都无法全须全尾地看清事态,中间几度扭曲变幻的经历,更是无从知晓。
如果非要寻个开头,那就从尤艾米那个不要脸的前男友开始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