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清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射出精液后,他躺在地上不住地喘息,大眼睛急促地眨动,眼前的景色几乎都变成了碎片,而后,他看到花豹终于松开了自己,取而代之的,是它盯着顾清的软穴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下一秒,野兽欺身往前,粗大膨胀的性器擦过顾清的穴口,气势汹汹,花豹并不知道它应该将自己的性器插到哪里去才算完成了交配,它以为它已经操过了顾清,但在舔过那个柔软的香喷喷的穴口后,它想要将自己的鸡巴挤进这个地方。
顾清自然也从花豹的动作看出了它的意思,他赶忙从酸软的高潮余韵中挣扎着翻过身,口中呜呜叫,野兽自然不叫他跑,只一掌就按住了顾清的所有挣扎和逃跑,花豹烦躁而急促地呼吸起来,性器急急地往身下小兽的身后乱插。
“呜呜——呜!”顾清挣扎着反抗,两只前爪的指爪也从肉垫里露出来,怎么都不肯乖乖配合,他的动作似乎让花豹感到恼火,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震得人浑身发软。
恐怖的杀气和野兽的恼火让顾清想起这些动物的喜怒无常,他停下动作,呜呜地声叫唤,在野兽靠近时,顾清紧紧地闭上眼,认命般地想要昏死过去。
“咕咕”声忽然自顾清的腹中传来,花豹的动作停下了,而顾清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着后背,花豹伸出爪子去碰顾清,身下的雌兽一动不动,呼吸清浅。
花豹烦躁地摇了摇尾巴,而后,它如一道疾风般窜上树,从上面没吃完的羚羊上扯下一块肉又回到顾清身边,后者睁开眼看了一眼,又嗅到那刺鼻的味道,甚至躲了躲,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野兽不知道顾清怎么了,在它的认知里,只有快要死去的动物才会不吃不喝。
花豹伸出爪子碰了碰顾清,见后者还是没有反应,终于急了,自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顾清抬起眼来,正看到花豹微微张口,胡须炸开,它身下的性器还硬的不像话,但几秒钟后,它忽然自喉咙里叫了几声,而后转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顾清心念一动,猜到它或许是要捕猎,便跟着站起来,花豹看到他的动作也不动弹,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脸,顾清却从中分明瞧出了恼怒烦躁的各类情绪。
花豹转过身如幽灵般窜进林地里,顾清赶紧跟上,他知道如果他要活下去就得学会捕猎,而他很不幸没能从一只小猎豹长大,只能跟在花豹的身后,气喘吁吁。
树叶稀疏细弱,雨后的林地间生机勃勃,各种食草类动物都难耐地享受着雨后的嫩芽,而有食草动物的地方,便少不了捕食者的身影。
花豹独来独往,经常在夜间捕猎,并且它有储存事物的习惯,几乎很少在黄昏时觅食,这个时候狮子、鬣狗、猎豹等捕食者活动频繁,危险一触即发。
顾清自是不知道这些,他跟在花豹的身后,穿过沿着水平线层层伸开的孤木,老刺槐从时不时挡住顾清的前路,他不像花豹可以灵巧地上树避开,便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林间找寻道路。
花豹盯着远处一眨不眨地看着,耐心地等待着顾清跟上来,在顾清抬起眼看时,正看到四野苍茫,天高地阔,漂亮的野兽定定地盯着远处的旷野和稀疏林地,哪怕是现在沦为了野兽的禁脔,顾清也不得不承认大自然的造物是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