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因为指纹锁被解开,太过于难以置信而呆滞住的白静庭没有发现那张与白宁九成相似的脸已经凑得极近。
“帮你解开这玩意了,夫人。”樊江雪朝她弯腰凑过来,直挺上翘的鼻尖几乎抵住了她的鼻尖,像说情话一样的呢喃道,“要怎么感谢我呢?以身相许如何?”
太近了,离得越近就越能看出她跟白宁许多细微的相似之处,尤其是在被解放出来的下身因为欲望蠢蠢欲动的这种时候,樊江雪近在咫尺的脸简直让白静庭一阵呼吸困难。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樊江雪与她鼻息纠缠,眼中浓重的情欲几乎深得要将她卷入其中,“我想亲你。”
白宁还是樊江雪,樊江雪还是白宁。相貌,气息,指纹……这一切究竟是另一个梦境,还是她根本没醒过?
满脑子都是迷乱汹涌的疑问和情欲,白静庭鬼使神差的闭上了眼,或许从锁被打开的那瞬间她便已经丢盔弃甲,城门大开……
不知是谁先动作的,等两人都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交叠在一起,呼吸凌乱的唇舌交缠。
樊江雪仍穿着黑色的袍子,大半个修长身体都压在白静庭一丝不挂的丰满酮体上,与她激烈的接吻。
乳头被粗糙的衣料刮擦着,白静庭的两条白腻长腿慢慢缠到了樊江雪的瘦削的腰线上,大腿内侧未干的液体都蹭到对方的黑衣上,反光的湿痕淫乱不堪。
白静庭多想假装此刻与自己热吻的人是女儿白宁,可仅有的理智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这个与她唇舌交缠的人不是白宁。
白宁的吻总是温柔固执的,总是用舌头缠绵的把她亲得心痒难耐。而此刻樊江雪的吻却是截然不同的强势,吻得她不能呼吸的同时也令她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
或许再长大些的白宁会这么吻她,但她却无法不承认,这个把她吻得魂飞魄散的人是樊江雪。
接完一个漫长的吻,两人嘴唇分开时视线自然的交接。
像是读懂了对方温柔杏眼中难言的渴望,樊江雪伸手将那两根扎在身下人手腕上的针拔了出来,随手扔到一边的工具桌上。
白静庭原本毫无感觉的两只手臂顿时觉出一阵酸软,但总算是有知觉了。她先是动了动双手的手指,发现可以活动了以后慢慢抬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