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这种欠款最后就成了烂账，但是对开超市的王金铎来说，这种烂账损失可太大了。
以至于他现在宁可冒着得罪人的风险，也不愿意去赊账给这些人。
曹书杰万万没想到他们来超市买点东西，竟然还提前被老板限定付款方式。
他并不知道那些肮脏事儿，他看着王金铎说：“王老板，你这个格局小啦，我们曹家庄是没钱吗？”
“曹主任，真不好意思，我不是针对您！”王金铎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心里明白，人家年纪轻轻能当上村主任，那肯定有两把刷子。
他适当的倒吐苦水，曹书杰也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他还特意问上一句：“王老板，你这里有我们曹家庄没结完的帐吗？”
曹建龙听到曹书杰主动询问这个，他还朝曹书杰打眼色。
可是不管用，曹书杰看都没看，王金铎听到曹书杰主动询问有没有烂账，他确实很惊讶。
他觉得曹书杰这个人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仔细想想才小声说道：“有一点，不是很多，但我听说上一届村支书进去了……”
打听的还挺详细，曹书杰让他去把账单拿过来。
王金铎看着曹书杰足足有几十秒钟，很严肃的对曹书杰说了两声谢谢，这才转身朝柜台那边走去。
曹建龙看到王金铎走了，他有点着急的对曹书杰说：“书杰，这是上一任留下的烂账，和咱们俩没关系，你怎么还主动往身上揽？”
打心眼儿里说，他不想接这笔账。
曹书杰深吸一口气，他目光平静的看着曹建龙：“龙叔，说句矫情的话，是咱曹家庄欠下的钱吗？”